2011年9月30日星期五
責任
今天前往與朋友約好用膳的路途中,突然接獲一通電話,對方通知我一項新聞發布會,並傳達召開新聞發布會主角點名要我親自採訪的意願。
但,我在下午3點已有安排好的採訪項目,對方仍然表示希望我能採訪,更說明新聞發布會的內容還蠻重要。
與主任聯絡和轉述有關情況後,我就採訪有關的新聞發布會,採訪下午3點活動的人馬也稍微作一些更懂。
我回電通知對方會親自採訪時,對方竟然說,“為了遷就你的時間,已提前到1時15分”,當下覺得自己何德何能,我們採訪記者往往都是遷就主辦當局的時間,很少又倒反過來的情況。
說實在,主辦單位這樣點名要誰採訪,雖然說可能他們對你期望很高,相對自己承受的壓力也增加。
還好,我向來都是根據事實情況和內容,作出實際報導,掌握什麼該寫,什麼不該寫,該寫該怎麼寫,最主要是不要有任何先入為主、不要有扁擔的思想和斷章取義做法,無論有沒有責任在身,撰寫新聞時自然就沒有什麼壓力。
2011年9月29日星期四
無法承受的痛苦。
自小家人沒發現,直到中學察覺到生活作息有些不妥後才求醫,結果診斷出在她腦部生長了海綿體腫瘤,病情一旦發作,就會不省人事。
患者天生有畫畫天份,家裡四處都掛有她的傑作。
數個月前,我們獲悉她得病後曾登門探訪,並了解一些實際情況和需要,我們也將她的病情和X光資料尋求中國腫瘤專家協助和咨訊他們的意見。
當地醫生看過病情報告也開會商討,他們也認為這類病狀開刀風險極高,患者分分鐘會變成植物人,最重要是生長在腦部的海綿體腫瘤不會斷根,手術後不久肯定會復發。
中央醫院醫生也清楚向她的母親講述這種情況,目前診斷出的情況是該腫瘤屬於良性,且未有增大跡象。
目前她每天需要服三次藥物以控制病情,不過有許多副作用反映,令其母親擔心。
面對這種情況,我們也真的束手無策,只能在經濟方面給予援助,以減輕他們家庭為她治療所承受的經濟負擔。
年紀輕輕,她可能就要面對終生服用藥物來維持生命的苦痛,確實是在承受著健康人士所無法承受的痛苦。
圖示:紫輝閣閣長蔡子今(左四)把籌到的款項移交給患者。
朋友,別哭
朋友晴天霹靂獲悉得病,心情宛如從山峰掉入谷底,原本藍天白雲的天空,瞬間佈滿烏雲,生活與生命山河色變,一時之間不知所措。
帶著微微顫抖的身軀推開探診室房門,忐忑坐在醫生面前,她不敢正視醫生,雙眼直視桌面看不清楚文字的文件,這時她唯一的寄望就是醫生告訴她檢驗錯誤。然而,殘酷而又不得不接受的醫藥報告,幾乎將她擊垮。
一切的發生,是如此突如其來,最讓她感到不解的是,每年都有進行身體檢查,竟然還會患病?朋友開始懷疑,這就是所謂的命運,你根本無法迴避的宿命。
她瞭解父母賦予的身體與生命,不能就這樣未經允許就被病魔奪去,因此無論是不是命運或造化弄人,都要和病魔搏鬥到底。
躺在手術台上,一種前所未有,不知名的恐懼透過頭頂數盞照明燈籠罩在全身,她知道這一切只是開始,一個要讓生命變得更加堅強的經歷起點。
手術非常成功,留院觀察兩天就出院,朋友抗鬥力強,也掌握生命比任何東西來的重要這個道理,第一時間就把手中所有工作放下,盡量讓自己放鬆,避免因工作瑣事影響心情和情緒。多次登門探訪,發現她神采依舊,還是一如既往那個無所不談模樣。
醫生認為她能即時發現病症,算是幸運的了,至少在尋回健康體魄方面,比其他較遲發現病症者有更高痊癒機率。
生命確實就是如此,不會同時給我們都是好的,也不會將所有不好的全塞給我們;總會給我們一些考驗。但,我們還是要對擁有好的部分,報以感恩之心。
有兩名肢障人士,他們知道自己生命不再完美,但卻能以樂觀角度看待餘生,並說了兩句讓我畢生難忘的話。
其中一位青年是在一場嚴重交通事故中失去左腳,經過醫院極力搶救,他終於甦醒過來。家人喜至而泣,但同時又擔心他不能接受失去一支腳的事實。
躺在病床上的傷者,看到圍在床邊的家人一臉憂慮樣子,竟然連帶微笑說“感謝生命,我比那些失去雙腳的人幸福多了。”
另一名青年,則是因為一場工業事故,雙腳被重型機械嚴重壓傷,經緊急送院和醫生診斷,發現雙腳大部分細胞已死亡,雙雙必須截肢否則對生命有危險。
為父者含淚簽署截肢手術文件,打算在孩子醒來後,第一件事就向他解釋清楚。詎料,當他醒來時,竟然沒有任何歸罪父母的意思,反而說“我比那些失去生命的人還要幸福。”
朋友的首階段療程已開始,一切還順利也不會對日常生活帶來影響,最為她所擔心的還是之後另一個療程。
她曾對我說:“我不在乎療程後的變化,只在乎生命的光彩。”
沒錯,人一定要有活下去的勇氣,無論在治療過程中,有多幸苦多難受都要撐下去,因為沒有過不去的黑暗、沒有復不了的傷,也沒有停不了的風雨;所以朋友,別哭。
(星洲日報:9月29日情懷大地)
2011年9月28日星期三
猜、猜、猜
猜測是新聞來源之一,一旦有各種跡象發生,記者便會從不同角度觀察再根據各種蛛絲馬跡作出揣測。
例如我們可以根據納吉最近的動作,揣測選舉何時到來,也可以對誰有機會進入州內閣作出猜測。
砂州內閣改組今天終於揭盅,有幾個大方向是之前已經預測到的結果,包括不會委任另一位副首席部長、有新面孔和一些部門會獨立運作。
但是在新人方面,有一些是沒有料到、有些則一時沒有想到,有些早已猜到,結果都出席者名單內。
有7名新人進入改組後的內閣,其中我預測到兩位,一位原本就是有很濃機會,只是一時沒有想到,至於另外四位是根本沒有想到的人選。所以對這次內閣人選的預測準確性,只有28.6%。此外,也沒料到會增設新部門。
要對某些事情,特別是政治動向做準確性的猜測,確實不是那麼容易,我們根本無法了解掌權者的心裡,往往只能宛如大海撈針般,作出假設性猜測。
是呀!不是說了嗎,知己知彼,才能百戰百勝,要對任何人的一舉一動作出準確性猜測,至少先要洞悉對方的心理,一貫想法和做法才行。
2011年9月27日星期二
10令吉
今早我到本市某銀行辦理一些手續,當我回到車位準備離開時,突然一名約40多50歲男子叫住我。
我不認識對方,但好像他認識我。我沒有留意當時他是否有準確叫出我的名字,好像有聽到一個“菁字”
他微笑走來,問我還記得他嗎?我搖頭,他說他是“偉民”。
他說,當時在銀行內就看到我,但擔心我認不出,所以不好意思叫我。
後來又問我現在哪工作,我告訴他後,他又詢問是在市區辦事處還是哪里?
我沒有告訴他確實工作地點,只是手指指向朋嶺,然而他很快就說“哦,你是在民大華工廠。”
他還告訴我,當年也曾在哪里工作,不過是在印刷部,后來辭職去沙巴,惟最終生意失敗,現在和朋友“打康頭。”
說實在,談到這里,我還是沒有印象認識對方。
不過,他還是繼續和我交談。
他告訴我,其太太在民都魯的親戚昨日去世,今天下午他們要趕去奔喪。
接下來他的詢問,的確讓我吃驚。
他說“你不要誤會,我可詢問一些事嗎?”
“什麼事?”
“你有20令吉可以借我作白金嗎?目前我的經濟情況不好”
“20我沒有,只有10令吉。”
我取出錢包,拿出一張面值10令吉鈔票遞給對方。
他臨走前還說“如果下次遇到你,我會還你。”
我說“不必啦”
之后,他就走向另外一邊。
我知道被騙成份很高,但我不希望他以親戚去世作為藉口,沒錢吃飯可大方開口。
10令吉不算什麼,卻已將他的人格徹底毀掉。
2011年9月26日星期一
實力最重要
這個社會原本就是這樣,許多人、事、物不是可以按照常理可以解釋清楚。
這個社會原本就是這樣,許多事情不是能想要怎樣就能怎樣,你要他人對你怎樣,他就能對你怎樣。
今天我採訪大馬旅遊促進局開齋節門戶開放活動,該局局長阿末佐哈尼在新聞發布會上說,本地有許多廉價酒店並沒有向該局登記,因而失去許多向外國遊客介紹入住的商機。
站在該局立場,這些酒店長年累月下來會失去許多商機。但是作為這些酒店業者,他們可能抱著這麼樣的想法“我就是不要向你登記,你又能如何?我既不違反條例,也沒有抵觸作業守則,要不要登記全在於我。”
這些廉價酒店業者或許還會說,“我們就是有實力,不需要靠你,反而你還要靠我們,看我們臉色。”
說的也是,如果這些廉價酒店有良好的經營模式、清潔住宿環境、合理收費,怎麼一定需要通過大馬旅遊促進局來協助促銷?遊客肯定會一傳十,十傳百。
所以,生活或置身在任何領域,本身一定要有一股真正的實力,否則隨時會被環境擊敗。
2011年9月25日星期日
生活定位
今天和朋友一起喝茶,我們聊了很多,後來我們圍繞在身處在當前社會,該如何尋找自己的生活定位這樣的議題。
朋友從事保險業,所以他說自己的生活定位是盡量滿足客戶需求,而且還要結交許多新朋友,否則生活就失去新的泉源。
因此,他每天必須面帶笑容,客客氣氣向眾人示好,盡量在他們心中留下好印象。
後來我說,這個社會存在的挑戰,無論來自工作抑或生活已越來越大,加強或提升自己的知識與工作能力應該是每個人的生活重心點。
社會原本就是這樣現實,融入在不同領域都要有各自的生活方式,諸如我朋友從事保險業,他就必須以禮待人,否則將影響他專業形象。因此,要在充滿挑戰的社會,站穩一席之地的卻不容易,但也不是什麼難事,只要掌握到生活法則。
我想起有本激勵書籍,書中提到兩個不同性格的貧窮青年釣魚的故事。
其中一位,每天總抱著眾人會因為他貧窮可憐他,會送他新鮮的魚,這麼一來就無須為其他事務而煩惱,只等待別人的憐惜。
另一位則不同,他尋求別人教他釣魚方法,特別是要如何才能釣到大魚,確保自己可以不需要依靠別人就可以謀生。
幾個月後,前者的生活越陷越苦,而後者則越來越安逸。
這本書最後的啟示是,這是現實社會,沒有人需要義務對你好。
2011年9月24日星期六
新的未必比舊好
3億令吉的新州議會大廈並沒有舊大廈來的“友善”
今晚和多家語文報章媒體前往州議會大廈採訪在該處舉行的州宴,抵達大廈籬笆入口處時,站崗的警衛向我詢問歷後,就表明不能進入裡面,當時我滿頭霧水,不知什麼情況。
後來,將車停泊在大廈外的公共停車場,就朝向大廈走去;抵達大廈外服務櫃檯時,同樣受到吩咐不能進到宴會大廳。
當時我愣住了,新聞處不是有這個採訪節目嗎?怎麼不能進入宴會廳採訪呢?如果不能乾脆早點通知,免得記者老遠趕去採訪。
果真,整個所謂的州宴記者都被拒絕採訪,只允許在切蛋糕環節時拍幾張相片。
坐在州議會期間的媒體室內,有一位友報記者埋怨說,新議會大廈並不友善。
說實在我也有同感,自新議會大廈啟用後,有太多條例限制採訪的媒體,包括整個議會進行過程中,不能前往議會大廳拍攝、採訪,只能通過電視熒幕觀看內部情景、不能隨著在不是制定範圍內訪問州議員等。
反觀舊議會,州議員和媒體之間的互動非常緊密,我們可以在走廊隨意訪問州議員,也可以拍攝議員們在走廊、休息室,交談或用茶等不同鏡頭。
現在想起來,真有點懷念舊議會大廈。所以,我們不要總是以為,新的一定就會比舊的好。